可他究竟想抹掉什么呢？
程子同从喉咙里发出一个笑声。
她被关在医院好几天，现在她只想去开阔的地方，放松，放松，再放松。
他呼吸里的热气不断冲刷着她的神智，渐渐的，她不由自主闭上了双眼……
还好她本来就不怎么搭理程奕鸣，以后见了，更得绕着走才行。
刚才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他敢脱，难道她不敢看吗！
他的身体一僵，犹豫了一下。
但这有什么用，程奕鸣的这句话已经烙印在了符媛儿的心里。
却见他越听脸色越沉，好像忽然明白过来，符媛儿其实欠他几百万似的……
“妈，我不得不批评你了，”符媛儿撇嘴，“你怎么能将女人的幸福系在男人身上呢，没有男人，女人也是可以获得幸福的。”
符媛儿摇头，又点头，“本来应该很忙的，但好几个选题推进不下去。”
大概都来齐了。
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期，十五岁的某一天。
严妍：……